米乐股份有限公司米乐股份有限公司哈尔滨的寒冬,寒风如刀,刮过平房区的一片低矮建筑群。这里是 731 部队遗址公园,锈迹斑斑的铁笼在风中发出呜咽般的声响,仿佛无数冤魂在诉说着七十年前的苦难。昏暗阴冷的房间里,墙角散落着形态各异的 尸体 模型,断肢残腿旁,一只巨大的玻璃罐里浸泡着人体器官,浑浊的液体中,那个没有双腿的花季少女模型,空洞的眼眶正对着每一个参观者,无声地控诉着那段人间地狱般的历史。在遗址纪念馆的展柜里,一本泛黄的日记静静躺着,纸页边缘已被岁月啃噬得残破不堪,上面的血迹却依然清晰可辨。这是 731 部队军医田村良雄的亲笔日记,里面详细记录了 1939 年那个深秋,他亲身参与的一场活体解剖。日记里有这样一段话:闭上眼睛,那个中国少年的脸就会浮现,他的心脏在铁桶里跳动的声音,这辈子都挥之不去。这场令见惯生死的军医都恐惧的解剖,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罪恶?731 部队为何要犯下如此反人类的暴行?1943 年的东京,日本首相东条英机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。地图上,中国战场的红色箭头正不断吞噬着日军的控制区,参谋总长梅津美治郎擦了擦额头的汗:陛下,前线军备匮乏,士兵伤亡惨重,再这样下去... 东条英机猛地拍桌:让石井四郎的部队上!此时的哈尔滨平房区,731 部队的 研究大楼 里,石井四郎正穿着雪白的军装,欣赏着玻璃罐里浸泡的人体器官。这个戴着金丝眼镜、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,手中握着日本军部的密令:研发最廉价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。731 部队的成立,源于日本的双重困境。一方面,持续的战争让这个岛国资源耗尽,常规武器生产难以为继;另一方面,国际公约明令禁止生化武器,而日本已被逼到墙角,决定铤而走险。石井四郎向军部承诺:用一架飞机的钱,就能让一个省陷入瘟疫。这个毕业于京都帝国大学医学部的 精英,骨子里却藏着极端的贪婪与残忍。他以研发生化武器为名,大肆挪用军费,在哈尔滨修建豪华别墅,甚至用研究经费为自己打造纯金餐具。而他所谓的 研究,就是将活生生的人当作实验材料,进行一系列泯灭人性的测试。1938 年,田村良雄作为军医被分配到 731 部队。在他的日记里,第一次见到石井四郎的场景被反复描述:他穿着熨烫平整的白大褂,皮鞋亮得能照出人影,手套洁白无瑕,说话时带着温和的笑容。谁能想到,这双手沾满了鲜血。1939 年 10 月 12 日,田村良雄的日记记录了他永生难忘的一天。清晨五点,刺耳的起床号打破了营地的寂静。田村被通知参加 特别实验,他跟着一群军医走向那栋被称为 材料仓库 的建筑。走廊两侧架着重机枪,枪口对着每一个经过的人,空气中弥漫着福尔马林和血腥混合的刺鼻气味。仓库大门打开的瞬间,铁链拖地的铿锵声夹杂着哭喊声扑面而来。田村在日记里写道:三十多个铁笼并排摆放,每个笼子里都挤着几个人,有老人,有妇女,还有孩子。他们都穿着单薄的囚服,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绝望。伍长指着其中一个笼子:就他了。 笼子里,一个约莫十五岁的少年正啃着一块黑色的窝窝头,那是用糠皮和锯末混合做成的,硬得能硌掉牙。听到伍长的话,少年手中的窝窝头 啪 地掉在地上,他蜷缩在笼子角落,哭喊着:别抓我,我要回家找娘...两个日本兵打开笼子,像拖牲口一样把少年拖向手术室。田村注意到,少年的脚踝上有一圈深深的勒痕,显然已经被关押了很久。手术室里,不锈钢手术台冰冷刺骨,墙壁上挂着各种手术刀、锯子和探针,寒光闪闪。按住他。 带头的军医命令道。少年拼命挣扎,却被死死按在手术台上。一根粗大的针管刺入他的大动脉,淡黄色的液体被缓缓推入。这是肌肉松弛剂,不会让他昏迷,但能让他动不了。 军医解释道,脸上没有丝毫表情。田村的心跳得像擂鼓,他被安排注射麻醉药,却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针管。快点! 上司的呵斥让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动手。当麻醉药注入少年体内时,他看到少年的眼泪从眼角滑落,嘴唇还在无声地蠕动,似乎在说什么。手术刀划开腹部的瞬间,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,溅在军医洁白的大褂上。看,肝脏很健康。 带头的军医兴奋地说,用手扯开少年的皮肤,露出下面的内脏。田村在日记里写道:我感觉胃里翻江倒海,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吐出来。他们谈论这些器官的语气,就像在评价一块猪肉。解剖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。军医们熟练地摘除了少年的肠、胰、肝、肾,每取下一个器官,就立刻放进装满福尔马林的玻璃罐里。少年的胸膛剧烈起伏着,因为没有被破坏心脏,他还活着。当手术刀划开胸膛时,田村看到那颗鲜红的心脏在胸腔里顽强地跳动着。八嘎! 带头的军医怒斥,这不是人,是马路大(日语 原木 ,指实验材料)! 话音刚落,他一把将那颗仍在跳动的心脏摘了出来,扔进旁边的铁桶里。扑通、扑通、扑通... 心脏在铁桶里继续跳动着,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血液流淌。田村在日记里描述当时的感受:我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被扔进了那个铁桶,跟着一起抽搐。少年的眼睛一直睁着,死死地盯着天花板,直到最后一刻。解剖结束后,少年的头颅被铁锤敲碎,大脑被完整取出。军医们清理着手术台,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,仿佛完成了一件完美的作品。田村冲出手术室,在墙角吐得昏天黑地,他写道:那天的阳光很刺眼,但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黑的。这场解剖只是 731 部队无数暴行中的冰山一角。根据田村的日记和后来披露的资料,这支部队在哈尔滨的九年时间里,至少进行了三千次以上的活体实验,受害者无一幸免。在冻伤实验室里,日军将中国人的手脚浸泡在冰水中,然后用木棍敲打,直到四肢冻僵坏死,以此研究冻伤的治疗方法;在毒气实验室,他们将人关进密闭的房间,释放芥子气、路易氏气等毒气,观察中毒者的反应;在传染病测试中,他们给实验者注射霍乱、鼠疫、炭疽等病菌,然后观察病情发展,甚至故意将带菌者释放到中国村庄,导致大面积瘟疫爆发。1940 年,731 部队将培养的鼠疫杆菌投放到宁波,造成当地鼠疫流行,数千人死亡;1941 年,他们在常德投掷带有炭疽杆菌的麦粒,引发炭疽病大爆发;1942 年,冀中抗日根据地遭受日军细菌战袭击,霍乱、伤寒肆虐,无数军民在痛苦中死去。田村的日记里记录了这样一件事:1942 年春天,一批 马路大 被感染了鼠疫,日军故意不采取任何防护措施,任由他们在牢房里互相传染。每天都有人死去,尸体像垃圾一样被拖出去烧掉。浓烟滚滚,半个月都没停过。这些暴行的背后,是石井四郎的 低成本战争 理论。他认为,用生化武器攻击中国,可以以最小的代价摧毁中国军民的抵抗力。而他个人,则借着研究的名义,将大量军费装入自己的腰包。田村在日记里提到,石井四郎在哈尔滨的别墅里藏着无数金银珠宝,甚至有一整套纯金打造的餐具。1945 年 8 月 15 日,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。731 部队接到命令:销毁所有证据,撤回日本。田村在日记里描述了撤退前的混乱:所有人都在疯狂地烧毁文件、炸毁建筑。那些还活着的 马路大 被锁在地下室,随着爆炸声化为灰烬。我们把实验数据和标本装箱,连夜登上回国的船。为了逃避战争罪审判,石井四郎与美国军方达成秘密协议:用 731 部队的实验数据换取免于起诉。最终,包括石井四郎在内的所有 731 部队核心成员都没有受到任何惩罚,反而摇身一变,成为日本医学界的 权威。石井四郎后来担任了日本厚生省的顾问,还参与了日本的生物医学研究;当年带头解剖少年的军医成为东京大学医学部的教授;而更多的 731 成员则进入日本各大医院、制药公司,过上了体面的生活。田村良雄在战后被遣返回国,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隐瞒过去,而是选择了自首。在监狱里的十年,他夜夜被噩梦缠绕,那些在 731 部队的经历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。出狱后,他开始四处演讲,揭露 731 部队的罪行,却遭到日本右翼势力的威胁和打压。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, 晚年的田村在接受采访时说,那个少年的心脏在铁桶里跳动的声音,我到现在都能听见。日本欠中国一个道歉,欠那些死去的人一个交代。
五、不能忘却的记忆:历史的警钟长鸣如今,哈尔滨 731 部队遗址公园每年都会接待大量参观者。当人们走进那些复原的实验室、牢房,看到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实验器材时,无不感到震撼和愤怒。在遗址的留言簿上,有这样一段话:我们不是要记住仇恨,而是要记住历史。因为忘记过去,就意味着背叛。日本政府至今没有就 731 部队的罪行正式道歉,甚至在历史教科书里淡化、歪曲这段历史。那些当年的受害者及其家属,在承受着身心双重创伤的同时,还要面对日本政府的冷漠和否认。田村良雄在临终前,将自己的日记捐赠给了 731 部队遗址纪念馆。他说:我知道我的忏悔弥补不了什么,但我希望年轻一代能知道,战争是多么可怕,法西斯主义是多么邪恶。哈尔滨的寒风依旧在吹,但阳光终会穿透云层。那些在 731 部队暴行中逝去的冤魂,那些被生化武器夺去生命的无辜百姓,他们的苦难不应被遗忘。正如遗址纪念馆墙上的那句话:铭记历史,不是为了延续仇恨,而是为了防止悲剧重演。那本血色日记,将永远警示着世人:任何践踏人权、违背人性的罪行,都将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,永世不得翻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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